天青色-河山踏遍,双king并肩

今天你跪下了,明天你还站得起来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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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横

*启丽x深男,无节操摸鱼小段子
*互相都不知根知底的伪装夫妇们(启丽,深男,山城夫妇,余翠夫妇)的大乱斗,并没有时间线这种东西
*麻雀x老九门x伪装者x潜伏

二月廿八,张府设宴,为机要处余主任的夫人接风洗尘。
“去给余太太装一管旱烟来,就拿那支九寸十三节的翡翠烟杆。”于曼丽扬声吩咐小葵,一枚麻将牌握在指间转了几转,抬手打出:“幺鸡。”
翠萍攥着根香烟在手里摆弄了半天,听到这话有些无措:“这我可不敢要,我们老余肯定要怪我。”于曼丽掩着嘴“咯咯”笑起来,水葱似的手指绕着颈间璨璨的珍珠项链把玩:“你可别怕他。我喜欢送给你你就收着嘛,这是咱们女人家的事情,他一个大男人管东管西的做什么!”
说话间,小葵已经把香烟收下去,给翠萍换上一支装满了烟丝的旱烟管。翠萍也就不再推辞,就着翡翠烟嘴美美地吸了一大口。陈深给几个太太们各倒了半杯格瓦斯,趴在椅背上看李小男手里的牌。
“陈队长可真是会心疼人”,于曼丽对着李小男眨眨眼睛,半真半假地揶揄:“小男遇上你算是有福了。”李小男刚刚“碰”了徐碧城打的一张九万,正捏着张红中要打,慵懒地横了陈深一眼:“他要是能天天这么体贴才好。”陈深握住李小男捏着麻将牌的手,腻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又摸了一把,贴着李小男的耳边:“别打这张。”拉着李小男的手另换了一张麻将牌。“八万”,李小男一只手依着陈深的意思出牌,伸出另一只手拍拍翠萍的肩头:“余太太不要拘束呀,这种格瓦斯是俄国来的饮料,不怕醉的,可以随便喝……”徐碧城眼圈有点微红,翠萍的云吞雾吐弄得她已经揉了好几回眼睛,这时轻轻推了牌,打断李小男的话头:“胡了。”
李小男看看徐碧城手里捏的八万,又看看自己惨淡的“积蓄”委屈地扁扁嘴,推了陈深一把:“都是你,害我点炮!”“……你之前一直输也都怪我?”陈深摸摸鼻子,眼光飘忽不定,于曼丽挂着笑意给他们打圆场。“小男别怪陈队长了,我们家佛爷从来也不乐意陪我打牌呢,哪还肯提什么意见”,于曼丽的眼波在几人之间逡巡一圈,随口岔开话题:“你们谁争气些,赶快添几个小娃娃,到时候玉雪可爱地一起带过来,那多热闹。”李小男悄悄摸摸肚子,叹口气:“等有了孩子,怕是也没有心思一起打牌了。”于曼丽杏眼骨碌碌一转,满脸不在乎的神情:“那有什么?小孩子自有奶娘去照顾,我们还是轻轻闲闲打我们的牌嘛。”徐碧城低着头码牌,接口道:“……那怎么可以?”她语气有些不满,于曼丽瞥她一眼,似是浑不在意地又转向翠萍:“余太太可有什么打算?我新近识得一个老大夫,给太太们调养身体是一等一的,回头介绍给你。”“哎哟不用不用”,翠萍抽着旱烟,又喝了李小男给的格瓦斯,这时也很放得开了,大大咧咧道:“我们老余是不中用啦。”陈深不自然地轻咳一声,拍拍李小男的手背交代一句,悄悄起身离席。李小男目光里轻嗔薄怨,也不知道在瞧谁。
陈深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樱花牌香烟,正好碰上唐山海。“唐太太今天牌风很顺啊”,陈深向他借火点了烟,深吸一口,拍拍唐山海的肩:“去看看?”唐山海意味不明地“唔”一声,往牌桌那边走去。陈深勾勾嘴角,走到窗边。
张启山和余则成站在窗口前不知在聊些什么。张启山正好抽完一支雪茄,满意地停住话头,和陈深招呼一句,撇下他和余则成大眼瞪小眼。余则成起头和陈深寒暄几句,之后便有些冷场。陈深倚着窗台,正好瞧见张启山已经走到于曼丽身边,在她颊上落上一吻。陈深略有些尴尬,移开目光,又偏巧撞进了余则成的眼中,打个哈哈没话找话:“余主任这几天真是小别胜新婚啊。”这话没过脑子,等陈深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顿时有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。余则成也懵了,小眼睛眨了眨,又眨了眨,拽开紧紧扣着的领口,胡乱扯几句话搪塞陈深。
陈深看到余则成窘迫,尴尬反而去了大半,又想起来住在余则成楼下每晚听到的床铺“吱纽”声,揶揄之心顿起,又有些得意,含混咕哝道:
“小男这几天一定恨死你们了。”
“陈队长说什么?”余则成没有听清。
“没什么。”

-END-

余主任表示自己很无辜,他只是敬业地摇了摇床腿╮(╯_╰)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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